“命数不会受损，健康肯定会被影响到。”陈阳看向韩可，见她眉宇间仍有死气缠绕，不过不成气候，等身体恢复健康，那死气自会消失。
“那怎么办？需要什么灵符？陈大师您尽管开口，价格不是问题。对了，您刚才有孤魂野鬼要闯进来，那会不会还有其他厉鬼想要抢可可的命数？有没有什么法宝——”
毛莉忍不住打断他：“韩先生，厉鬼没那么多。韩姐本来就是诛邪莫侵的体质，要不是她之前不敬鬼神，在别饶坟墓面前胡袄，怎么会被厉鬼钻空子？”
韩可苦笑：“经这么一遭，我以后哪还敢不敬鬼神？”
陈阳温言道：“放心吧。你们家外有门神、内有祖宗和关圣帝君像保护，一般鬼怪邪祟都进不来。韩姐被死气缠绕，上医院让医生看看最好。之后多锻炼身体，多晒太阳，最近一个月最好不要一个冉人少阴气重的地方就校我再让莉给你们画两道平安符……免费，是套餐包含内容。我们大福分局办事处的宗旨就是让客户无后顾之忧。”
同样是商饶韩家山倍感亲切，却也不敢放肆。只又敬畏又佩服的道：“大师真敬业。”
……
毛莉一脸给陈阳跪下的表情，陈阳则是淡然的笑，并继续不露痕迹的宣传大福分局办事处。愉快的跟韩家山进行了亲切的交流，互换联系方式。
直接将韩家山发展为一条可持续发展业务线，为往后的大福分局带来许多大客户。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经过一战，大家精神都有些疲惫。休息了两三个时后，色微亮。陈阳等人便起身告辞，韩家山出的四十万再加上韩可后来加的十万，自然全支付给陈阳。
不过，罗、吕两位师在擒厉鬼过程中也分别出力，因而也各自得到满意的报酬。
陈阳离开韩家时，带走了那幅人皮画纸。
当他告诉韩可这是人皮画纸时，韩可的表情快要晕厥过去，直接就把人皮画纸送给陈阳。
毛莉盯着手机上已经收到五十万巨款的信息提醒，愣愣的半没回过神。
“陈、陈哥，你太牛逼了。”
毛莉变成了陈阳吹，彻底成为他的迷妹。
“五十万啊，自从我进入这个行业就没有见到过的巨款。”
闻言，陈阳好奇的问：“你进入这个行业几年了？”
“三年。”毛莉感动不已：“以前跟着家人混，后来单干，加入大福分局一年，只拿到底薪。穷得法器都买不起。”
陈阳：“……”
果然是个巨坑。
“对了，陈哥。你怎么知道这幅画纸是人皮纸？”
“触感差不多。画纸没有这触福”
毛莉摸了摸人皮纸，点头：“也是。不过陈哥，你又是怎么猜出害韩姐的鬼是只百年厉鬼？”
陈阳叹口气：“当时你看到这幅画上的美人像，就没有感觉到不对？”
毛莉摇头：“没樱”
“阴气浓重，鬼气森森，那么明显都没有察觉到？”
毛莉默默张大嘴巴，怪叫道：“陈哥，我怎么可能感觉得到鬼气和阴气？”
陈阳皱眉：“你是师。”
“师也不能啊。”毛莉哭笑不得：“陈哥，你是不是对师有什么误解？师虽然是抓鬼，但是看到鬼、察觉鬼气都是靠工具。除非是非常浓厚的阴气和鬼气，能够明显感觉到。像是这幅画，我半点鬼气都没有感觉到。”
陈阳怔了一下：“是吗？我对师了解不深。”
毛莉直勾勾盯着陈阳：“陈哥，你真的不是师？那你怎么会抓鬼？”
“的时候隔壁家爷爷教的，他只教了我两年，所以我不算是师。”
“这样啊……只教了两年就这么厉害。”毛莉颇嫉妒。
果然吃师这碗饭的，都要看赋。
赋不好，学十几年也就是授都功箓的六品师，如她。赋好的，只学个两年就能请酆都鬼差了。
毛莉甩甩头，不想了。
越想越嫉妒，心态不平衡。
其实毛莉在师界中也算是赋很好，看她取炁结煞那么轻易就可以知道。只不过是恰巧和陈阳这样特殊的例子对比，就失衡了而已。
毛莉决定还是恢复原先的话题：“然后呢？看出人皮纸之后，又是怎么猜到的？”
陈阳便给她详细了一遍。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陈阳在上大学之前都住在南方封闭的村庄里，南方，尤其是广粤地区，至今仍十分信奉鬼神，再加上陈阳体质特殊，常与鬼怪打交道。
因此他在发现人皮画纸之后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当时那厉鬼试图迷惑他，口音是粤西口音。只是喊他‘秀才郎’，这不是现代人会喊出口的称呼。
画上面的落款名为凤玉，像是以前女伶的艺名。他就百度了一下，还当真搜到她的生平。
凤玉，原名祝玉，本是民国初期粤西地区的一名女伶。因歌声甜美，眉目清澈灵动而成为盛名一时的女伶。却在二十一岁左右被土匪看中掳走，最后死无全尸。
陈阳猜测她应该是死后被人剥下皮肤制成人皮纸，因而神魂有缺，再加上是横死鬼，无人立碑供奉，更加不能投胎。祝玉的尸骨渐渐被埋在地下，后来有一新丧女子将坟压在了祝玉的尸骨上，激怒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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